「又是范統要請假,這次又是什麼理由?」珞侍一接起符咒通訊器,不等對方開口就先問著,至於為什麼,那是因為對方是小金,范統的男友。

自從他們倆人成為伴侶,范統住在神王殿不回他本來的住處後,范統就很常找奇怪的理由請假,像是隔壁小貓死掉我很傷心,又或者是阿噗唸我唸到我心靈受創等奇怪又一點誠意也沒有的理由。

明明就是被做到起不了床,珞侍不明白范統為什麼就是不坦白說出來,若說是自尊因素,那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為何不說呢。

「國主陛下前輩吐到不能來所以要請假。」

「……小金雖然縱欲過度不好,說實話也有些羞恥,但實話實說是沒關係的──范統就是被做到起不來而已。」

「不,國主陛下,前輩真的是吐到不能來。」

「真的?但這裡由范統昨天、前天跟大前天都用過。」

顯然珞侍還是覺得被做到不能來這個理由比吐到不能來的理由還要來得可信,畢竟那是事實嘛,由此可見大家是多麼了解范統的私生活,范統那些理由不過在自欺欺人而已。

「不,國主陛下,大前天、前天、昨天和今天請假的理由都是真的,前輩真的是吐到不能來。」

「……你們到底玩了什麼。」珞侍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在此同時他離開本來所在的地方前往金侍在神王殿的住處。

越往那靠近,珞侍就越聽到些為些微嘔吐聲,難道這次是真的?

「什麼都沒有國主陛下。」

頓時不知應回答什麼的金侍只回答了一個模糊的答案。

「小金,不管你們玩什麼,現在幫我開門吧。」站在金侍房門前的珞侍在他這句話說出沒多久,就進去了房內。

一進去,珞侍就發現那痛苦至極,想吐卻吐不出東西的乾嘔。

「國主陛下您這下相信了吧。」金侍苦笑著。

「這情況多久了?」

「加今天剛好四天。」金侍照實回答。

「吐到這樣怎麼沒掛到水池去呢?」

「國主陛下……」

「開玩笑的,對了小金,今天是不是范統要去沉月祭壇的日子,這樣能去嗎?」珞侍笑著拍拍金侍的肩,把剛剛失禮的發言都歸於開玩笑,至於是真的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嘔、嘔嘔────」

回應珞侍的是一次比一次,一聲比一聲還要大的乾嘔聲。

 

 --

 

阿噗在沉月祭壇左等右等等不到他的主人就怒氣沖沖的移動回神王殿,以往他是會移動到范統的住處,但自從范統交了跟金毛男朋友後地點就換到了神王殿。

說實在的,他不是很想要來這,但范統那傢伙每次都在這他也沒辦法。

「咦……佛塵大人?」金侍有些意外,他以為范統的武器會睡到等下次范統去找他呢,明明通常都是這樣的啊。

上次范統一不小心忘記了一個月,他家的武器也沒來啊。

「范統怎麼了?」佛塵一進門就問著,然而他沒聽回答就走進去了,亦或者說他本來就沒有要聽回答,而是要親眼去看。

他不是傻,一進來就聽到對方的乾嘔聲,難怪最近覺得怪怪的啊。

這也說明了為什麼噗哈哈哈這次沒有睡到等范統下一次來──他感覺到他與范統心靈牽絆有些漣漪,小小的,但不容小覷。

尤其是看到蹲著在吐的范統脆弱無比,彷彿一重擊就會回水池重生的樣子,噗哈哈哈更是覺得那抹漣漪不容小覷。

只不過……

「范統你若是因為內射而不舒服到掛掉我可是不理你喔。」他怎麼看都覺得是縱欲過度而搞到自己的靈魂不穩。

金侍一臉尷尬。

珞侍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

比噗哈哈哈還要早來,然後是被珞侍叫過來神王殿的修葉蘭臉上寫著范統原來你是這樣子的人。

「是、嘔──阿噗是嘔我不想的樣子──〈不是、嘔──阿噗不是嘔你想的樣子──〉」

「范統越描越黑你知不知道啊。」

顯然珞侍一點也不想相信范統的反駁,雖然他不太明白對方是在講什麼,但依照他對范統的了解一定是在否認。

「那個國主陛下,前輩講得是真的,最近因為前輩身體微恙我們都沒做。」金侍搔著頭乾笑著,他的臉皮雖然厚,但要在大家面前說出床知識還是有點那個……怪異。

「是嗎,那究竟是為什麼會一直乾嘔呢。」

國主陛下這樣很失禮啊,相信我卻不相信前輩嗎!金侍心裡雖然激動,但臉上的平靜讓別人看不出他心裡是如遇上狂風暴雨的船一樣上下激烈搖擺。

「會不會是很普通的生病……?」修葉蘭不是很確定的開口。

「那把范統打死去水池重生就知道了。」珞侍笑得非常燦爛。他聽說新生居民若是感冒的話,只要打死去水池重生就能痊癒了呢。

 

--

 

范統覺得今年沒安太歲就是個錯。

雖然世界不一樣,地點不同,太歲在哪也不知道,但依照他最近吐到都快虛脫的慘樣,絕對是沒有神明保佑。

不然身為良好公民,認真盡責〈?〉上班,下班跟小金親熱一下,肚子餓去飯館買吃,絕對不在吃公家機關所發放的黑心糧食的他怎麼會吐到虛脫?

現在居然還要被同為好朋友兼上司的珞侍給打回水池重生,以確認吐到快虛脫的症狀是否為感冒!

「嘔──嘔嘔嘔──千嘔─萬要嘔嘔嘔───把我打──嘔活嘔嘔──!〈嘔──嘔嘔嘔──千嘔─萬不要嘔嘔嘔───把我打──嘔死嘔嘔──!〉」掩著早已吐不出任何東西的嘴,范統拼命的想要遠離真的在攻擊他的上司兼朋友。

「不對。」佛塵皺起眉頭,快速得擋住了珞侍的攻擊,「范統的樣子不對,不能打回去水池重生。」

「為什麼?」修葉蘭問。

「會死掉。」

「本來就是要讓范統死掉才能重生啊。」修葉蘭疑惑的問著,後來像是想通了什麼開口說:「不是范統死掉,而是另一個人?!」

佛塵點頭,「不是范統死掉,是范統體內的另一個人,亦或者說新生命……我不知道能不能這麼說。」

「噗──范統你這是懷孕的意思?」修葉蘭笑著拍還抱著馬桶乾嘔的人,有幸災樂禍,亦也有把這當成玩笑看的意思在裡面──他完全都不知道范統的武器也會一本正經的開玩笑呢。

「修嘔──葉蘭你別關玩笑嘔嘔──」

「沒有開玩笑,懷孕是真的,而范統現在的反應則是很正常的孕吐。」佛塵一本正經的說著一點也不正經,倒像是開玩笑的話,瞬間讓范統嚇到風中凌亂,嘔吐都被嚇得暫時停止了。

「范統,沒想到你連性別也是騙我的。」

 

--

 

范統是男是女的問題金侍最知道了,他該摸的不該摸的,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怎麼會不知道范統是男是女的呢。

無庸置疑的是名男性,是名與他同性別的男性,他的男朋友,同時也是名新生居民。

「新生居民不會懷孕。」金侍對著室內的人說。

在佛塵一說出范統懷孕的話語,國主陛下就叫人來看看范統的身體,那人也說出同樣的話──懷孕──後,他們就圍在一起討論了。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還多了本來不在這裡的人。

「正常來說,至少以前沒出過例外。」珞侍手持著下巴,眉頭輕皺的回答金侍──可現在出現例外了,珞侍知道金侍想說什麼,但他什麼也回答不出來,他什麼都不知道。

「嗯,男生在一起也會懷孕?老頭所以我們也會懷孕嗎?」這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發言。

綾侍瞪著音侍,沒說出什麼反駁的話,亦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理對方如此無腦的發言。

「小金你技術好到連男人都會懷孕呢。」修葉蘭拍拍金侍的肩膀,笑著說。

「……」雖然他不要臉,但被人當面說技術好什麼的還是會怪怪的,尤其是前輩的臉都紅的時候。

「修葉蘭!!!」已經比剛剛還要好點的范統臉紅到耳跟的大聲叫著修葉蘭的名字,難得沒有反話,或者說這三個字沒有什麼相反的字義可以表達。

「我覺得在什麼都不知的情況下,這種假設的真實性比較高啊。」修葉蘭幸災樂禍的笑著,「然後我覺得啊,怎麼討論也討論不出什麼吧。」

修葉蘭說的是事實,他們怎麼討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是一個新事件,是一個個案,沒有人像范統一樣。

「唉等兩下,我們怎麼都認定你懷孕了,這明明就多麼合理啊!〈唉等一下,你們怎麼都認定我懷孕,這明明就多麼不合理啊!〉」范統不滿的抗議。

男人懷孕、新生居民懷孕明明就如此不合哩,為什麼除了小金以外都接受了!

「因為有趣啊。」

珞侍笑得非常燦爛,燦爛的程度讓范統覺得他誤交損友,還是非常非常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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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也許啦,若是想寫會繼續寫,但可能性不大,畢竟我想寫的只有幾句,就是「范統,沒想到你連性別也是騙我的。」跟「小金你技術好到連男人都會懷孕呢。」這兩句話。

不要懷疑,我真的是為了寫這兩句話而寫這篇的〈喂!

是說,有人看水泉大大寫的輕取嗎?超好看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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