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警。」
虞佟腳一踏進茶水室,就被同事給叫住,以為是有什麼要事的他把視線轉往坐在茶水事沙發上稍作休息的同事。虞佟記得那是半年前才調過來,為人忠厚老實的同事,旁邊坐著的是嚴司跟其他同事,看那和樂融融的氣氛似乎是在休息,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才叫虞佟。
「聽嚴法醫說,你是有小孩的?」
果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虞佟邊想邊點頭,順便走了過去問:「是的,怎麼了嗎?」
「趁著休息的時間談談小孩的趣事,說好大家都說一個,但這個人沒有小孩啊,只好抓個交替的。」那位同事笑了笑,指了坐在他附近的嚴司,「剛好你就進來了,不抓你抓誰。」
「講一個嘛,反正阿因都大了。」嚴司在一旁幫腔。
虞佟笑了笑,沒有拒絕。放鬆時間笑一下也好,不然都悶在那裡對整個警局來說並不好。
「那我就講一個,那是阿因發生在國小畢旅的事了……」
*
畢業旅行是所有人學生時期最快樂的事情,尤其是第一次接觸畢業旅行的國小生,他們常常玩得樂不思蜀,都快不想回來了。
虞因更是其中一個,在最後一天住飯店的晚上,對著睡在他一旁的同學說:「我不想回家。」
「我也不想。」抱著棉被跟小小虞因一樣在愁不想回家的同學這麼回應,「要怎麼才能繼續玩下去?」
「我們一起想想,一定有辦法。」虞因看著對方的臉,再看看對方的衣服,小小的眉頭皺得老深的,手裡的沒被抓得更緊,似乎是很認真在想。
「還是我們故意把衣服放在飯店哩,請老師回來拿,這樣拖住的時間可以讓我們多玩一下下?」
「好像可以!」虞因聽到同學說的話,覺得似乎可行就快樂地笑了起來,「那要留哪一件?」
「當然是學校衣服啊!學校老師一定會讓我們拿的!」
「好方法!」虞因回應。
因此,倆人想到如何可以多玩幾天的方法,起身把穿來的運動服都放在房間的椅子上,安心地去睡覺了。
*
「噗哈哈~~」嚴司聽完虞佟爆料虞因小時候的事情,笑得不能自己,「所以虞因跟同學為了讓旅遊久一點把還要穿的衣服給放在飯店裡?」
「是的。」
「你們在談什麼?」
虞佟聞聲,轉頭看過去,發現是虞夏,笑著對他說剛剛對同事們講的話。
「這件事我記得。」
「你當然記得,阿因一回家就被你打,哭得可慘了。」虞佟拍拍自家弟弟的肩膀。
「嗯,然後你笑得很燦爛。」
嚴司看著兄弟倆,忽然覺得被圍毆的同學當初一定很慘。
*
「老師,我跟他的運動服都忘在飯店。」虞因坐上車一段時間後,舉起手跟老師講,希望老師能因此掉頭。
然而,並沒有。
老師只是笑著說:「這樣啊,可是車已經開了,不能再回頭了。只能請飯店幫你寄回家,請你家長簽收。」
「不能回去拿嗎?」
「不能。」
虞因覺得很失望,回家看到虞夏後,失望變成悲慘的的哭聲,因為他不小心把運動服特別留在飯店的原因講出來了。
end.
故事的梗來自我弟,蠢逼得他真的單獨把運動服留在飯店,飯店說會寄回來,問他為什麼,他不講我就腦補出這篇。
我想家長總會有小孩子的黑歷史啊哈哈,而且都是特別蠢的黑歷史啊哈哈
話說有點久沒摸因與聿了,有點生疏。
可能有點崩角,希望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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