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崩角

*有自創角

*爛尾

 

【特殊傳說同人──夏千】

 

 

我一直以為自己甘願為了你而死去,但聽到你在我耳邊的哭喊、不斷滑落的眼淚,我又有些掙扎,不想就這麼死去。

──藥師寺夏碎。

 

†    †    †

 

 

夏碎再一次的睜開眼睛,納入眼簾的不再是自己非常熟悉,並且已經待很久的醫療班了,這裡是一個夏碎全然不了解的地方。

牆面上大大的貼著「閻王殿」的三個字前面,有著一張大大的桌子跟椅子,上頭趴著一個人,那樣貌似是在睡覺,然而卻在夏碎把眼睛瞄向那個人時,那人猛然的抬起頭看著他的臉龐,一絲睡意都沒有,反而還對他說:「你醒了?」

「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從地上站起來的夏碎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事實上也不需要回答,明眼的人也都知道他早已醒的事實,於是他反而問對方問題。

「我是誰?這裡又是哪裡,你不是應該在看到這三個字時,就明瞭了嗎,藥師寺夏碎?」對方似笑非笑的看著夏碎,手指著在她身後大大的三個字「閻王殿」。

順著對方的手指看了過去,夏碎再一次看著睜開眼睛後就看到的那三個字。

對方說,看這三個字時就知道這裡是哪裡,其實在自己死後還能睜開眼睛,夏碎就想到這裡是死後來的世界。

只是一直不願相信而已,因為他以為就算死了,也是能留在歲身邊的,所以不願相信他現在在哪裡。

「死後的世界,所以我在這是為了投胎?」

女子搖了搖手,從座位上下來,身上那攏長的衣服也隨之拖到地上,女子像是不在意會髒掉般的,連理會都不理會,「不是,要投胎的人都去找孟婆要孟婆湯,然後經過奈何橋,你有嗎?」

 「沒有。」夏碎很清楚他是在看著千冬碎的哭喊下,閉起眼睛死去了,再次的張開眼睛就是這裡,哪裡還有去到別的地方。

「那就對啦,所以你來這裡不是要投胎,閻王殿也不是要投胎的人來的,這裡是無法投胎的鬼魂所來的地方。」語末,女子的手上多了一本書,她把書快速的翻閱,在到達某一頁時,急速的停了下來,然後唸著,「藥師寺夏碎因為執念過深無法投胎,為了消除執念,而變編派到迷路到忘川上而無法渡河的鬼魂們到這裡,也就是閻王殿。」

「執念……過深嗎?」喃喃的重複女子的話語,夏碎失神著。

「有什麼忘不了的呢,是你自己的選擇不是嗎?」女子把書闔上後沒多久,書馬上就消失了,那就好似那本書本來就不存在過。

「是自己選擇,但他的哭喊、他的眼淚卻讓我遲疑這選擇是否是對的,我明明是要保護他、不讓他傷心的,夏天的孩子要保護冬天的孩子……」夏碎失神的說著,其實他不該說出這個的,可是已經死了自己,覺得這種話對誰說,似乎都無所謂了。

「哎呀!好沉重喔,搞不懂你們人耶,死了就死了想那麼多做什麼!」像是受不了從夏碎身上發出的哀傷氣息,女子皺著眉頭,大聲的說著,「打住,別再想了,我們現在來講你的工作!」

過去拍了拍夏碎的肩膀,雖說鬼魂不可碰觸,但女子可不是普通的人,所以輕易的就拍到了夏碎,使對方回過神,看著她,「工作?」

「等等你用問句做作什麼,你的工作我剛剛大概講了一下啊,你該不會沒在聽吧?!」女子驚訝夏碎的態度,並且大叫著,在發現對方真的對她點頭後,她扶著額頭說:「算了,反正我剛剛也只是講了個詞,在重新講一遍也無妨。」

「忘川是人死後要過鬼門關,經黃泉路,在黃泉路與冥府之間的河,而我要你做的事情是把那些無法上奈何橋投胎而徘徊於忘川岸邊的鬼魂們都帶到這裡,不過說帶到其實也不算啦,因為我要你做的事情只有幫助他們渡江,之後他們就會自己走了,或者是我就會去帶了。」

「怎麼幫他們渡江?」已經死去的夏碎任命的接受眼前人授給他的工作,反正已經死了,怎樣都無所謂,況且他區區一介鬼魂,據說還是執念過深的鬼魂能幹嘛?

「當然是坐船啊,不過是特製的船,不然普通的船一下子就沉了,但就是因為是特製的船,需要驅使它划行的方法也麻煩。」女子把手往夏碎眼前一揮在夏碎眼前馬上就出現了白霧,然後沒多久白霧散去,透視出來的是一條銀灰色的水面,水面上有一艘火紅似嬰栗色的船隻,上面沒有船槳,更沒有現代化的馬達可以驅使它。

女子指著她所製造出來的景象裡的船說:「這艘船驅動他的要件不是船槳,也不是馬達,而是歌聲,一個我認可的渡河人的歌聲。」

「歌聲?」

「對,就是歌聲。」女子笑著點頭說:「隨你要唱什麼,唱得越有感情,船行駛的越快,這樣懂了嗎?」

夏碎點了點頭。

「呵呵,既然懂了,那麼我認可的鬼魂啊,就去你的工作崗位吧,畢竟渡河人的職位已經空缺很久了,我可不想每次都親自渡河帶你們這些無法投胎的鬼魂來這裡呢!」女子嘴角勾起微笑,用力的拍了夏碎之後,夏碎的身影已經不在此地,而是在女子所製造的景象中。

或許更正確的說法是──夏碎魂魄已經在忘川河的船上了。

 

†    †    †

 

人死了投不了胎,就會在忘川河邊游蕩,這時就會有一抹紫色的身影哼著歌從河的另一端行使過來,帶領迷失的鬼魂到對岸。

這是夏碎的工作,自從那名在閻羅王殿的女子把他拍到這裡後,自己已經不知道帶過多少迷惘遊蕩在忘川河邊的鬼魂,也不知道來到這死後的世界多久,更不知道外面、也就是人間的時間過多久,他只知道女子所說的『執念』是乎只有增沒有減。

他的執念、他對千冬歲的想念只增無減,每次帶迷失的鬼魂渡河所唱的歌也是想歲而唱的,每一次唱眼框就不由自主的泛淚,因此他習慣每次帶人渡河就把面容用深紫色薄紗遮住,不讓人看清,也不讓自己清。

叮、噹──叮、噹──叮、噹──

聽到、察覺到從脖子上船來的動靜,夏碎抬起了頭,看著望不見前方的河面。

當初,那名女子把他拍到這裡後,就告訴他忘川看不清,除非在船上,因此如果要接迷思的魂魄,就需要順著聲音划去,於是女子就給了他一個可以發出似鈴鐺般的聲響,模樣卻是水晶形狀的項鍊掛在脖子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夏碎開口,輕柔的嗓音從張開的口裡輕易的滑出,然後本靜置的船開始隨著歌聲緩緩的移動。

 

「門前老樹長新芽  院裡枯木又開花  半生存了好多話  藏進了滿頭紫髮

記憶中的小腳丫  肉嘟嘟的小嘴巴  一生把愛交給他  只為那一聲哥哥」

還記得你叫我哥哥的時候,那時的你小小的、肉肉的,也是那時讓我起了當你替身的決心。

夏天的孩子要保護冬天的孩子。

「時間都去哪兒了  還沒好好感受年輕就死了  生死相伴一輩子  滿腦子都是你哭了笑了 

時間都去哪兒了  還沒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望你看你追你半輩子  轉眼就只剩下滿臉的淚痕了」

還記得當了你的替身後,為了不讓你未來因為我的死而傷心,所以我躲避你的日子嗎?

總是想要把我帶回本家的你、生氣的你、偷偷跟著我的你,我都有偷偷的觀察到,真的好可愛,好想永遠看著……

可惜──不能。

 

夏碎的歌聲嘎然停止,在開口歌唱的同時閉起的雙眼瞬間張開,由紫色薄紗所望出去的景色是一片開滿嬰栗花,使整體看起來顯得詭譎的土地,這裡是忘川的岸邊。

「你能告訴我這裡是哪裡嗎?」在夏碎歌聲停止後,也隨之停止的船隻面前,有個人這麼問著。

「這裡是……」是什麼夏碎已經無法說下去了,在看到對方的面容時,從他的嘴裡能吐出只有哽咽,他說不出任何能成句話語。

雖然從薄紗望出去的景象不清楚,但思念許久的身影怎麼可能因為不清楚而看不出來,那分明是……

「是什麼?」那個人把身子蹲下來,皺著眉頭再追問著。

「歲……」把遮住面容的紫色薄紗給扯掉,夏碎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充滿著淚水的面容,他喊著,「雪野千冬歲。」他的弟弟。

「哥……」那張臉、那個聲音,千冬歲認出來,那怎麼可能認不得,那是自己的哥哥啊!

是自己已經逝去已久的哥哥啊。

然後……

然後怎樣已經無從可知,我們能知道的只有在往後忘川的河上會傳來兩道聲音在那歌唱著引迷惘的魂魄渡河……

 

 

哇哈哈~~~~這篇是在跟朋友用賴聊完天後去洗澡時想出來的,不過本來預計更長,但發生了一些事,所以這篇的感覺沒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掩面

 是說,從今天算起的三天連假開始囉,耶呼!〈喂!小心你的段考!

 嗚嗚連假完沒多久就是段考的人好苦逼,因為這樣連假就不太能玩了嗚嗚〈不過我還是會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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